1968年,全球的大学生们像是中了邪,纷纷罢课罢考,整日干些堵门、烧车、骂总统的傻事。巴黎的学生们把拉丁区的地砖全撬起来当武器使,东京的大学生把安田讲堂变成了军事堡垒,美国的年轻人则一边抽大麻一边抗议越战。这群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飞机?
巴黎街头的石头大战
五月巴黎风云起,科恩-邦迪这学生头头领着三万壮丁,把索邦大学给围了。拉丁区的鹅卵石成了他们的武器,砸得警察头破血流,警察也毫不客气,催泪弹满天飞。最倒霉的得是清洁工,每天得扫三吨石头碎末。法国总理蓬皮杜说这是“年轻人青春期的小骚动”,结果学生直接回怼:“咱们要的是性生活,不是战争!”
那时候,法国的学子们对两样东西深恶痛绝:考试和警察。他们想出了高招:把考卷折成纸飞机,朝防暴警察砸去,还把哲学书当盾牌使。有个哲学系的学生,拿着萨特的著作硬抗催泪弹,结果书页上都是鼻涕眼泪。
东京大学的堡垒攻防
东大安田讲堂成了学生们的乐高乐园。楼梯被课桌椅封堵,屋顶上挂着高压水枪。更绝的是,化学实验室的烧杯里煮咖喱,竟然引爆了小规模爆炸。警察出动直升机,派来突击队,学生们则用消防水管还击,这场景简直就像个简配版的《使命召唤》。
日本媒体把这帮学生称作“暴徒”,可谁又问过他们为啥这么闹腾?那时候,东京大学法学系的毕业生,工资换算成人民币才800块,还得整天研究那啥《美日安保条约》。后来,有个学生头头儿坦白说:“咱们可不是跟资本主义杠上,主要就是食堂那饭菜,真是难吃得要命。”
美国青年的爱与和平
美帝那帮学生,越战闹得欢,整出个啥行为艺术来。往征兵那地方寄假肢,搞个“把腿还我”的把戏;把征兵证折成纸鹤放飞,也是挺有创意。哥伦比亚大学那帮狠人,直接把校长办公室给占了,保险柜里竟然藏着20万美元的威士忌,那叫一个嗨。一边喝着酒,一边还讨论啥马克思主义,这波操作666。
芝加哥大学的经济系里有个学生算过一笔账:要是去越南打战,一个月能拿128美元,而在学校卖大麻能赚300美元。这人后来成了华尔街的基金经理,可他还说“那时候我们真的是为了反对那场战争”。据数据,1968年,美国的大学生每天平均得抽1.2吨大麻,结果哲学系的教授们纷纷开始出现幻听现象。
布拉格的春天变冬天
布拉格音乐学院的学子们搞了个创意抗议,就是大家一起眨眼。结果克格勃抓人时,特别注意那些眼皮乱跳的。还一个物理系的家伙,用食堂的土豆做了一个简易电台,最后被判刑,罪名是“滥用战略物资”。
全球教授的尴尬时刻
法国那帮教授愁眉苦脸,罢工那时候学生一个都不来跟他们探讨啥存在主义。有个哲学老师,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愣是讲了三天课,最后就清洁工大妈来听了几句,还好奇地问:“萨特这货跟沙特有啥关系?”美国那边的教授更悲催,学生竟然要求取消考试,还扯出一堆歪理:“分数这东西就是资本主义搞的鬼。”
东大法学老教授被学生给锁茅房里头批斗,就因为“教宪法那东西,居然不反对那啥安保条约”。结果一瞧,门儿没关严实,老教授吓得不敢吱声——生怕被人说成是“叛徒”。听说那时候1968年,全球教授抑郁指数飙升了47%,症状就是傻笑看着空荡荡的教室。
历史给我们什么启示
翻翻1968年的老照片,能瞧出俩特点:头一个,那时候的学生头儿们全都是那款让人哭笑不得的发型;第二个,他们当年举的那些破标语牌,现在居然成了潮牌。记得当年巴黎那帮学生喊的“禁止禁止”,现在居然成了优衣库T恤上的爆款,标价199块,真是笑死个人。
那老法子参加过五月风暴,他老人家说:“咱们以为咱们能改天换地,结果发现,咱们就学会了跟警察玩儿命。”看数据,1968年的那波学生头头,80%后来都成了公务员,剩下那20%,就开了个卖有机食品的小店。这不就是讽刺,原来咱们当年反对的那帮人,最后都成了咱们自己。
想当年1968年那时候,这问题就来了:那时候你要是手头有坦克,炮管里塞啥东西合适?是红艳艳的玫瑰花,还是满纸抗议的纸条?或者干脆来张欠房租的账单?这可真是让人头大!